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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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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宅”建築大門口站著三名老者。中間一名很熟悉——楊父外公,外公左手邊是老管家,右手邊,瞑月猜想應該是“無影”前總管。敖犬圍著瞑月到了三位老者跟前,就地坐下。瞑月應聲:“外公。”

“嗯”

“你怎麽在這?”瞑月覺得奇怪外公怎麽沒有出聲怪她。她這麽容易進來是因為外公在嗎?明初剛剛那通電話,是知道外公在這?偷偷瞟了眼身旁的明初,明初正眼搖搖頭表示並不知情。

“我來這找老謝下棋。”這個舉動當然沒有逃過楊父的眼睛。

老謝外表看起來慈眉善目的樣子與老管家面目成反比,瞑月也知道家裏人一個個也是專業帶著不同面具料子的人。觀看外表沒用。老管家看著兇惡冷漠臉上刀疤猙獰,實則對她關愛有加。這老謝應該就是謝峰謝靜的爸,應該跟謝峰一樣賊的狠,謝靜那樣的冷漠。是個狠角色。“楊小姐,我們是第一次見吧!”面露微笑。

“是第一次!”

老謝一輩子只認一個主子就是楊父,其他小主子就保持著相敬如賓就好。見著楊小姐嬌嬌弱弱心裏松了口氣幸好“無影”是交給楊少爺。不然交給這位楊小姐那還真要敗了,發揮不了“無影”的作用。“呵呵……那就好好玩。別生疏見怪,把這當自己家。”

瞑月眼皮跳了跳微瞇“當然不會,這是我的家,我家的後院怎麽會生疏怎麽會見怪。”瞑月有意無意地撫摸身旁半蹲著的敖犬的脖子。敖犬發出享受的聲音。

老謝被這麽一提醒臉色白一陣青一陣,這不是公然說他是個仆人是過客。他是前“無影”總管再怎麽也是有輩分的人世世代代為楊家效力,被一個小嬌娥小主子接了臺面,即使老爺也沒有從來沒有明裏暗裏說他是仆是客,她還不可能成為他們“無影”的主子呢!得給這小妮子一點顏色。

挑眉看著瞑月邊上的最大只敖犬,敖犬一向是由“無影”管教。老謝朝那只大敖犬動了動手勢,瞑月註意到老謝暗暗做得手勢對準她的位置支起食指和中指,心中覺得不對,也學著手勢做了一遍,瞑月兩旁的兩只敖犬突然一躍而起,前掌著地後掌撐起頭部壓低,怒目而視著前方,做起攻擊的姿態,齜牙咧嘴鼻梁因為大怒而緊皺,怒目圓瞪上挑。瞑月支起手勢對著前方畫著圈,對準老謝定點。敖犬躬身正要撲哮而去,老謝萬萬沒想到敖犬竟然吃裏扒外,好叫他訓練這麽多年這是要被自己親自管教的敖犬防咬一口本能向後退。楊父見這面前突然失控的敖犬暗叫不好,忙上前攔住敖犬。後方立刻出聲“回來——”瞑月命令道。

楊父這下知道命令人是誰,大聲斥責:“楊瞑月——敖犬不是這樣對著自己人攻擊的。”

瞑月支起手勢在自己胸前自在搖晃,挑眉說:“我只是學學老謝剛剛對著我做的手勢動作模仿地做了一遍,想想玩玩看。”瞑月裝著驚訝道:“原來這是攻擊人的動作啊,我還真沒想到。”冷漠地對楊父後面的老謝問:“那老謝做這動作是何故啊?”說完又比劃了下,敖犬身姿鵲起兇悍的叫囂,又有礙楊父擋著,十多只敖犬在楊父前來回踱步。想從縫隙穿進去。

“夠了——瞑月。”楊父一聲怒喝。敖犬順勢坐下,但嘴還在在不服氣的悶哼。

瞑月失望地冷眼看著眼前的楊父,冷笑一聲:“呵,外公我終於知道你所愛的人為什麽會一個個離你而去了。對於死去的人你永遠都在愧疚後悔的活著,活著的時候不珍惜。”

“啪”一巴掌實實打在瞑月臉頰上,瞑月被打側過臉,火辣辣的酸疼從臉頰蔓延開直抵心臟。楊父顫抖的手架在半空中。瞑月挑眉諷刺地刮著眼前的楊父嘴角勾起嘲諷地說:“沖動是魔鬼。”擡腿往旁邊水池路走去,“謝靜帶路。”瞑月轉身掃眼老謝厲聲說:“老謝請不要考驗我試探我,我不是什麽都能忍的。”說完轉身走,敖犬繼續圍著瞑月往後院走去。謝靜在前帶路,瞑月摸著自己紅脹的臉頰嘆氣,不知道等會傍晚回去能不能消,走到池邊,看看左臉上的手掌印,思考著怎麽讓蕭哥看不出來。謝靜以為瞑月被楊父打了心裏不舒服委屈,當想說點安慰的話,畢竟是個女孩子。

“我說謝靜你這裏可以留宿吧!”

“可以是可以,楊小姐要留宿?”謝靜木訥地問,楊小姐怎麽突然問這個問題。

“你不看看我這臉能讓蕭哥看到嗎?被他看到,他肯定又要心疼啰嗦了,怪我做事沒分寸,激怒外公。”說著回頭看池面上的倒影,用手背冰敷發燙的臉頰。

“你不難過嗎?”謝靜心中疑問,女生不就是被打一巴掌就哭的生物嗎?

“有什麽好難過的。對於我來說,外公就是與我有血緣關系的人而已,要在幾年前我還會難過下,再滴幾滴淚表示我很傷心。”最近遇到太多事,區區一巴掌就要讓她傷心難過,她還沒那麽脆弱。

謝靜深感於第一次見的瞑月變了不少,只對自己關心的人有情,無關的人視若無睹,不要說楊小姐,他也是如此。“我父親剛剛冒犯了。”

“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無影’一直為楊家家主服務,他一個‘無影’前總管沒那個膽傷害我。倘若他剛剛是以其他方式我或許還看不出來老謝是在試探我,他竟然指使敖犬攻擊我,想必外公有在背後支持。而且剛剛外公一直在護著老謝,若按常理有這樣的人明目張膽的害我,應該要好好的懲戒才對。”瞑月微笑的地看向謝靜,“足以證明外公是主使者,測驗我有沒有膽量,是不是廢物。你說我說的是吧?謝靜?你是同謀。”

謝靜無言以對,“是,老爺和爸打賭楊小姐有沒有執掌‘無影’的膽識和能力。”

“切——他們怎麽不問問我願不願執掌,什麽都是他們想好了。我就得聽命了?”

謝靜低頭不敢再說話。

榻榻米休息室,老管家端來一壺茶,給兩位和自己斟上。

“老陳,老謝我剛剛是不是打重了。是不是?”

“就不應該打,就不應該打賭。”老管家責怪道。

老謝撫胸口後怕道:“嘖嘖嘖——你看看她的脾氣跟她媽一樣。老大你剛剛沒攔著,我還真要被自己養的崽子咬了。早知道不跟你打賭了。你怎麽安排我怎麽服從就好。”

老管家責怪道:“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懷疑瞑月能力,老爺為了證明給你看他能不跟你打賭嗎?”

“這怎麽就變我的錯了,我剛剛還被嚇個半死呢!誰對我負責。而且也是老大提議用敖犬試探瞑月小姐的能力的。不過還真沒想到敖犬們這麽臣服於瞑月小姐,比蕭澈少爺更甚啊!”老謝豎起大拇指大讚道。

“當然更甚了。”

老謝好奇:“什麽?”

老管家心中已然。

楊父差點說漏嘴,“敖犬年長做頭的是明月撫養管教的。它們定把瞑月看成她母親了。”

“是這樣嗎?它們是用氣味辨認的。”

“就是這樣。我還因為護著你,把那孩子打了。我還第一次動手打她。”楊父懊惱自責地說。楊父記得瞑月死灰一樣的雙眼沒有感情的失望的跟他說的那些話,直戳他心底最深處,是啊!那孩子說的沒有錯,他總是不斷的失去不斷地後悔自責。楊父楞楞地看著發燙的手掌。他的手發燙更不要說那孩子的臉頰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我就不應該跟你賭,現在我是又失面子,又被罵,還受到驚嚇。”老謝選擇放棄辯解。顯然楊父現在心裏非常不舒服,不平衡。

老管家愁眉不展:“前幾天剛溺水,後來又自殘斷指,現在又……你說他現在心裏多不舒服啊!”

老謝和楊父驚訝道:“你說什麽?斷什麽?”

老管家把從謝峰那裏聽到的,一一覆述給他們聽。

老謝拍手大讚到:“這真是翻版的楊大小姐加老大。”

楊父越聽臉色越差。

楊父想難怪瞑月左手一直插兜裏不拿出來,見到他也沒動作。“她的手指怎麽樣?”

老管家嘆息地說:“幸好那天她還病著,沒什麽力氣,按往常準把指頭卸了,沒傷到骨頭,只是傷口截面深。在長疤了,說癢的很。”

楊父拿起一杯茶怎麽也喝不下去,想想不行“老陳你去看看那孩子怎麽樣?”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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